紅運當頭,縫了七針,想想也還是後怕,怎麼摔的也記不太清楚,還好沒把自己摔的怎麼樣。2022就以這麼魔幻的方式開局了,花非花,草非草,紅過,黃過,綠過,陽過,始艱危,終克定。

立春前漫天飛舞的煙花沒有花與琴的流星,雨水時鵝毛大雪飄落的是昨夜的星辰,上海的初春是醒了醉,醉了醒,春分時分回到了自以為最安全的魔都,清明卻歷史性的帶著驚世駭俗上海星離開圍城,東奔西走,南來北往,輾轉千里,強制地被遺忘了一個月的時光,坐看鼓浪嶼的夕陽,望著春風敲打我窗。

夏天就連躺著中槍似乎都充滿了麼麼茶的味道,May從來不會是Can。盛夏的果實開在了秋天,綠皮火車載滿十二千塊田,上海杭州西安深圳,祖國山河原來那麼紅,背包裏裝滿的是善良的饋贈,手上寫滿的是自己的每一天。機車的轟鳴撕開了冬日的陽光,行了萬里路,並沒有破萬卷書,倒是12月抗疫轉彎後的新冠每一顆病毒讓我40°C不退,還好蕭邦的琴聲消散了咳嗽的煩惱。

法國12碼大戰沒有捧起大力神杯,戰神的故事還在繼續,夢似煙花,心似水,來和去,實也是虛,一切終須過去,只好奮起面對,愁或悶,亦似一醉(張學友 煙花句)。

三年抗疫就這樣戛然而止,魔幻的開始,魔幻的結束,環遊地球最多八十天,可是兩地走過最長的150米距離我用了30天,魔幻的世界,魔幻的我。


2023年2月6日,香港與內地全面通關

我趕上了2月5日最後的核酸檢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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